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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却痛呼声都发不出来，蜷缩着身子发抖。
在场的人看到这一幕都面露复杂。
这还是个男人吗？
对一个女人下手需要那么狠？
虽说人家打了你妹妹，可也没有你那么狠的吧？
而且这可是曹家小姐啊！
黄云峰爬起身来，捂着肚子苦笑：“林凡，曹芙是有错，可我觉得现在还是先调看一下监控，看看是不是真有人撞了林柔。”
那才是导致今晚一切的罪魁祸首。
可林凡却没有停下的意思，继续走向曹芙：“刚已经说过，事情得一件件的来。”
钱他赔了，那曹芙打了林柔的事情就得付出代价
至于是不是有人暗中撞了林柔，林凡当然也要查。
只不过在查之前，他要先出了心里这口气。
走到曹芙面前，一把掐着她脖子提起来。
此刻曹芙再无原先的优越和傲然，眼中满是惊慌：“不要……不……”
啪！
但林凡没有听她解释的意思，挥手直接左右开弓，巴掌不断的落在曹芙脸上。
本就肿起来的脸蛋越来越肿，甚至都被抽成了紫红色。
在场看着的人都感觉脸颊发疼。
这不会把人家脸抽烂吧？
连续不知道抽了多少耳光，林凡才把曹芙扔在地上：“跪着！”
可能是被打怕了。
曹芙激灵一下，忍着疼痛和头晕眼昏，艰难爬起来跪着：“我不该打你妹妹，你放过我吧。”
林凡揪着她头发看向自己：“我妹妹肯定也求过你，可你当时放过她了吗？所以不要求我，给你家人打电话吧。”
“压得下我，今天到此为止。压不下我，你就在这里跪上十天十夜！”
推开曹芙，林凡漠然转身：“查监控！”
黄云峰想说点什么，可最终还是选择作罢。
招呼酒店总经理：“去，调取监控拿过来。”
酒店总经理赶紧离去。
没多久就拿着一台平板电脑回来：“对着展台方向有四个监控，我把事发时的监控都”
结果曹瑞谦冷喝一声打断了她。
跟着在曹芙难以置信，黄云峰都愕然的眼神中小跑到林凡面前。
似乎很紧张的抹了一把额头细汗：“林先生，事情我都知道了，是我女儿的错，她不该因为生气就打了你妹妹，我这个当父亲的代她向你道歉！”
曹芙原本想着曹瑞谦来自己就能出气，就能找回公道。
却不曾想是这样的结果。
为什么？
黄云峰也是有些诧异，不过并不是很好奇。
他清楚林凡强大的人脉关系和背景。
而林凡都准备好再次动手了。
不曾想曹瑞谦竟然主动代替曹芙认错。
这倒是让他有些意外：“我们认识？”
曹瑞谦身子放低回道：“前些天我在蔡老的寿宴时见过你，当时你正和吴家父子起冲突。另外黄老爷子和我父亲是多年老友，他让我父亲别把这件事情闹大了！”
闻言，林凡恍然。
原来是之前见过他，知道他有一些背景。
不过林凡也知道，肯定还是黄五河起了大作用。
否则江州第四的曹家岂会因为他和蔡家有点交情就作罢？
但就算这样，林凡也不打算给曹瑞谦任何面子：“曹总，你的道歉我接受，可我不会原谅你女儿！”
曹瑞谦愣道：“林先生？”
林凡颔首道：“我只知道今晚若不是我有点本事，我妹妹就要吃下这个亏，甚至会被你女儿整得永世不得翻身。所以不管对错在谁，你女儿都要在这里跪上十天十夜。”
既然不是自己有本事，那么惨的就是林柔。
转过来，他为何要对曹芙手下留情？
曹瑞谦想说点什么。
可想到来之前老父亲的交代，他最终黯然点头：“这是曹芙理应得到的教训。”
曹芙瞬间崩溃：“爸
不忍的看了一眼女儿，曹瑞谦就挪开了目光，似乎不认识这个女儿一般。
原先在大厅内伺候的服务员也在这时走了进来。
七十多人站成了三排。
林凡目光犀利扫过，面色阴沉：“都在这里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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