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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的。
且很多次。
“陈太傅先前不仅要盯着我练字，也顺道盯着玉树练字，每天都要让我们练很多的。有的时候我们练的字，陈太傅看着不满意，还会惩罚我们抄书。我记得还有好几次，天都黑了，我跟玉树都在彻夜挑灯抄书……”【1】
【6】
【6】
【小】
【说】
想起往事，扶子春无奈轻叹，但眉梢眼底却满是幸福和怀念之色：
“没有办法，因为陈太傅的眼睛实在太毒了，如果我们让别人帮忙抄书的话，陈太傅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细微差别，到时候，我们恐怕还会迎来更加严厉的惩罚。”
“那时候，你跟那年轻人，感情如何？”
感情——
“很好。”
“那段时间，你会觉得被压迫的喘不过气来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这是实话。
那段时间里，她非但并没有觉得被压迫得喘不过气来。
甚至还满足舒适，轻松自在。
仔细想起来，或许那段时间太过安逸平静了，当时虽不以为然，现下想起来却满是怅然若失的感觉。
“我或许明白姨姨您到底是什么意思了，您是希望我在跟玉树练字的时，因为我兄长的字本身也就颇具盛名。但是比起我的字，我更加欣赏于你的字——因为我一直觉得每个人写字都有自己的风格和特色，可我其实骨子里很缺少这方面的东西。”
每个人写字都有自己的风格和特色吗？
扶子春若有所思。
她想了想陆盛渊的字，也紧跟着想了想扶祁和徐与安。
甚至不经意间还想到秦烨的字。
想起顾渊鸷和三笠。
想起很多人提起蘸满浓墨的笔时，双眸闪烁的亮光。
“我以前没有特意研究或者精进过自己的笔记，也一直都觉得只要我的字能在写药方的时候，患者或药店的人可以看得懂，那就可以了。”
“那样为什么不可以呢？”
秦衍将扶子春的手都仔细妥帖地洗干净了，取了毛巾来仔细给她擦拭干净，又去拿润手膏来给她轻轻按摩。
“无论到什么境界，总是天外有天，人外有人，人贵在满足舒适和永远不会停滞不前
秦衍将这一切程序都完成了，扶子春的手就又变得香香软软。
他很满意。
凑近，轻轻在她掌心里落了一吻。
“你这么说起来，倒让我想起我的字也颇有缺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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