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敢情还是要往宋大军身上推啊！
死人就是好用。
张国富一脸无奈道：“燕队，燕队，我不是那个意思，也不是说宋大军死了就往他头上推。但真的是他给的号码。”
这时，燕海泉死死地盯着张国富，道：“那你看着我的眼睛。”
张国富立即与其对视。
燕海泉继续问道：“他怎么跟给你的？”
双目犀利如鹰，只要张国富撒谎，他应该能分辨出来。
张国富继续道：“他给了我张纸条，纸条上有那号码！”
“什么时候给的？有好多年了，具体什么时候我记不太清楚！”
燕海泉冷笑道：“这么刺激的事，你能记不清楚？”
张国福扭着脸道：“真记不清楚，当时只知道是个号码，不曾想是这样刺激的事啊！”
燕海泉道：“他就给你了个号码，什么都没说？”
张国富微微皱着眉头，道：“就说这个号码你先留着，回头会有惊喜！”
燕海泉不可置信道：“就这句？”
“对！”
“那我不理解，陈洪涛不就是宋大军养的杀手嘛，养了一个养两个有什么问题，为什么要把号码给你？”
张国富没有任何犹豫：“就是为了让我联系，不过他的手啊！”
这道理说得通，脏活都给别人干！
“这等于把杀人的刀送到你手上，你也愿意？”
张国富轻叹一声，道：“我当时又不知道，还以为是什么秘密任务！”
燕海泉问道：“你当时就没觉得有任何不妥之处？”
张国富摇了摇头：“没有！”
“如此说来，陈洪涛也是你通知的？”
张国富闭上眼睛，深吸一口气：“是，宋大军让我联系的。”
燕海泉道：“你联系就可以，说明不管是陈洪涛还是那飞刀杀手，对你都很认可！”
“他们都知道我跟宋大军关系很好！”
“你的意思是，完全都是宋大军的关系，你只是个二传手？”
“对！”
“按照你这逻辑，就是宋大军找人杀了自己？”
“这......”
燕海泉呵斥道：“说话自相矛盾！你现在倒是回答啊？”
张国富道：“他自然不会自己安排人杀自己。”
燕海泉道：“那是谁安排的？你吗？”
“我，我，是我打的电话。”
“是你打的电话不就是你安排的吗？”
“我，我.......”
“想好了再回答，这很重要！但不要说谎的。你要知道，传递消息，跟杀人，就是两码事！就算真杀人，也分主谋和从犯，两者性质不一样，你明白吗？”
“我明白我明白！”
明白归明白，但确实很为难！
这要说了，就等于跟曾经的战友站在了对立面啊！
“其实你不说，我也知道是谁，但警察做事，不能靠猜，当然，猜肯定有用。如果你不小心被当成驴宰了，那我肯定朝着猜测的方向追查！不过，真到那时，还有意义吗？”
“是，周栋梁！”
张国富终于下定了决心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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